第十九章-《民国恶花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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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个栗子,袁安淇捂着脑门“啊”了一声,嘴上仍笑嘻嘻的。只要他喜欢着,一切就都有希望,她快乐地似乎忘了世上还有变心这回事。

    夜里她只有穿了梁沫生的一件白色真丝睡衣。梁沫生还在洗漱,她静静地躺在床上。睡衣对她太宽太大,手脚陷在里面反倒不方便了,她只穿了上衣,衣服刚能遮住pi股,双腿则裹在被子里。

    梁沫生回来了,他上床后抱住袁安淇问道:“丫头,还疼吗?”

    疼也得说不疼,她只有这具身体是本钱。袁安淇摇了摇头,就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按住,滚烫的气息在她的渤子间上下游走,湿润的舍头稳得她轻轻哆嗦了一下,一时不知身在何处。

    握住她匈前的丰,莹,梁沫生轻轻的咬了下去,袁安淇婴宁一声,一股热流袭遍全身。一只滚烫的大手又往她身下的花谷探去,她一个战栗,就见梁沫生已经整个压在了自己身上,开始直捣黄,龙。

    袁安淇不再惊惧地睁着眼,而是回应着用双腿夹住了梁沫生,朦胧双眼半开半闭间,氤氲迷蒙起来。

    一朵娇嫩的花儿就在春风沉醉的夜晚被催开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晨醒来时,袁安淇睁眼一看,枕边的人不在,床的另一边冰凉冰凉的,她急得一下子蹭起来,叫道:“老梁?老梁?”半日没人回应,她又唤着:“沫生?”

    有丫鬟听见,跑进卧房来问道:“袁小姐,什么事?”

    袁安淇问道:“你们六少爷去哪儿了?”

    “六少爷今天一早就出去了,说等中午再回来陪袁小姐用午饭。”

    袁安淇“哦”了一声,又问:“现在什么时候了?”

    丫鬟回道:“刚过十点。”

    袁安淇舒了口气:那他再过一两个小时就回来了。

    她想下床去洗漱,刚站起来,就觉得有些头重脚轻,浑身乏力——这是梁沫生昨晚上给折腾的。

    丫鬟把昨天她换下的西式连衣裙洗过熨好送了过来。强撑着洗漱换好衣服,她又摸到昨天下午坐的地方等着梁沫生。

    梁沫生这处院落虽然几年没有人住,但仍有人在照料着。庭院永远干净明了,右边是一座假山堆砌的水池子,左边是长长一溜的葡萄藤架子,下面是一个藤桌子和几把藤椅子。到了夏季,正好可以坐在阴匝匝的葡萄叶下边乘凉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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