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疲惫朦胧中,在浴室里又索要了一次。 事后,霍敬渊像妆扮洋娃娃般给自己穿上衣服。 温辞低头看了眼锁骨上的痕迹,怒视道:“霍敬渊,你是不是属狗的,没开过荤的老狗男人。” 霍敬渊不气反笑。 温辞说得话犹如拳头打在棉花上。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,温辞打算止损,她得养养喉咙,走到门口主动绕开他:“给我盛饭。” 霍敬渊伸手,手臂圈着温辞的腰肢,贴在她的身后跟着她往客厅走,蚕丝睡衣轻薄且透。 他想起温辞的柔软,轻捏了下她的腰肢,俯身凑近她的耳边:“阿辞,吃完饭我给你涂药好不好?” 涂药?! 温辞瞬间发起热来。 第一次开荤的男人难免不受控制,导致她身体红肿,不擦药也能好,擦了药能好得快一些。 温辞红着一张脸:“你还去医院要了药?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