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翌日中午十二点,温辞才恍恍醒来。 昨晚霍敬渊放了她一马,洗完澡被抱回房间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四点。 这会儿身子如同被车轧过般难受,眼皮子沉得睁不开,躺在舒软的床上,嘴里骂骂咧咧: “狗男人!” 话音刚落,霍敬渊端着托人炖的鸡汤进屋,他把碗放到床边的柜子上,轻声道: “我刚刚怎么听见有人骂我狗男人。” “难道你不狗吗?” 霍敬渊义正言辞:“我不狗。” 说着,他坐到床边伸手把温辞从床上给拉起来。 温辞半眯着眼,眉头紧锁着,怨气冲天:“你干嘛呢?我现在又累又困,还想再睡一会儿。” 男人被训也不恼,扶着温辞的后腰,柔声哄道:“我知道你累,吃点饭再睡,好不好?” 昨晚是在国营饭店吃的,温辞胃口一般没吃多少,又运动了一夜,不吃早饭也就算了。 不吃午饭对身体不好。 温辞鼻子嗅了嗅,闻见鸡汤的味道,眉头皱得更深,胃里如同翻江倒海般想吐,连曰数下: “你能不能把鸡汤拿远点?” “你不喜欢喝鸡汤吗?” 温辞摇头。 第(2/3)页